如何批判性地面对1950-1970年代和“新时期”以来的文学遗产,反思其经验与教训,在某种意义上,并不是一件外在于当下文学写作的事情,它直接构成了这个时代写作的前提,内在于每一个作家的写作实践。现在或许已经来到了重新创造“当代文学”的时刻,它不可避免地意味着对“当代文学”的政治性与“当下性”的自觉意识,文学写作不得不是一种文化政治的自觉承当与面向当下并不断地创造新当下的乌托邦实践,与之相比,那种1980年代文学的纯艺术迷梦,只不过是一种对当代文学写作的政治化与当下性的不自觉与蒙昧罢了。当下性就是当代文学的本质,就是它的命运,也是它的活力与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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